2010年9月29日 星期三

[創作] 頭痛

頭痛。

不是那種敲打般的吵鬧,也不是針剌般的疼痛。

它就是轟隆隆的,像被壓迫著般。


2010年9月26日 星期日

[創作] 王牌推銷

歡迎光臨!

這位客人,您是來買車的對吧?

我們這不只有市面上大廠的車款,更有國人自行研發的新車。


2010年9月24日 星期五

2010年9月22日 星期三

[創作] 合併案之問題

標  題: Re: 公聽會勒...


話說我這星期在外系上課的時候,傳來一張紙(註一)。

上面是我們偉大的黃校長,對合併案的官方說法,不過是由副校長

室發出的。

2010年9月20日 星期一

[創作] 考古

所謂的考古,不過是將鄉野奇談,佐以部分考古學家的包裝,

讓它看起來很科學而已。地底下挖出來的東西不會說話,說話的是

我們的想像。

                                  -考古權威 甘.穩斯野



2010年9月17日 星期五

  這個標題,下得很不恰當。

因為我知道這聽起來太玄了。無?十分宗教哲學的開頭。

也許我應該寫另外一篇,關於人的境界、空跟無的相似與相異,或是

八百年前的推理武俠科幻導至世界崩壞的故事。

2010年9月15日 星期三

[創作] 論運

  所謂的龍脈,並不是真的指一條龍,而是山水之勢。

一般來說,能稱之為龍脈的,都有著綿延不絕之勢。可想像說一股能量

延著這條山水通路而流動,最終在一處交會、盤據。

這,就是結穴之位。

2010年9月11日 星期六

2010年9月8日 星期三

黑暗小劇場(六) - 精神院

身為一名精神病院的院長,我並不是一名瘋子。

事實上,真正的瘋子很少,有的只是不被世人所接受的人。



哥白尼認為地球繞太陽轉動。    異端邪說。
人類是外星人的偏遠地區救助對象。 無稽之談。
達爾文提出人類是由猴子進化的。  褻瀆上帝。
Blizzard 說今年遊戲準時上市。   天方夜譚。

歷史是寫滿後見之明及重蹈覆轍的駁血殘頁。



住我這的人,只是把藏不住自己的話。

一個人的真實,是另一個人的想像。你可曾在深夜聽見無解的雜音?你可曾在一個恍
神之間看見某張晦暗的臉孔?難道你不曾因在意他人眼光而閉口不言這種異端的事?又或
者,你沒有過做出奇怪動作的衝動?

我在校時,有個延畢的學長說了個故事給我聽。俄國曾經做過一個實驗,把一個人綁
在椅子上,矇住他的眼睛。接著在他的手上割了一個小傷口,很小,很快就凝固的小傷口
。但是在旁邊放著一個滴著水的管子。

「...滴!」

「...滴!」

水管裡的水,一滴滴地往下落。在那人的腦中,滴下來的是他身上的血。發冷、暈眩
、疲憊,失血的症狀在他身上出現。

最終,死亡。被自己的想像,謀殺。



所以我說,他們不是瘋子,他們所感覺到的一切都是真實的,只是專屬於他們。就像
沒有收音機就無法收聽廣播一樣,他們的天線能接受的訊號比我們多。

以學術的名詞來說,他們不斷的經歷無法被重現的實驗。陰陽眼、屬靈、神蹟皆屬此
類。

科學無法證明他們的存在,但也無法證明不存在。



大部份的時間,我們院內的患者都很固守自己的圈子。也許是因為來這裡之前受過太
多打壓而學到的保護措施吧。

所以跟一頁書下棋的不會去跟蜘蛛人他妹聊天,整天喊「金門第一」的老兵也只跟在
一個中國來的武夫身後監視他,阿笠博士總是在發明一些小玩具。

比較起來,我們這比其他的「正常」醫院正常多了。

某些大醫院裡,都會設立一個特別專區,專門給有錢有權的大人物。在裡面享受的服
務比外面的好上數十倍。

其中最最最低級的,我們稱為一號病房,是專門給明星們在住的。有看過八點檔吧?
裡面的人在住院永遠都是住單人房,而且什麼東西都沒有,就只有一張床。那種房間裡面
都是全天候開著攝影機,以滿足他們的表現慾。有需要的話院方還會替他們開點小刀,製
造傷口也製造話題。

二號病房就提供隱匿空間。曾經有個黑道大哥受到槍傷而去住院,一把沾血的千元大
鈔就丟在櫃台上,住進了二號病房。警方連續找了三個月都找不到他,直到他病好出院。


三號病房嘛......有沒有聽過一部叫做「夜勤病棟」的連續劇?那部片子拍出了真實
情況的十分之一吧,導演太含蓄了,都只有一對一的畫面。你說那不是連續劇?時代不同
了,小子。現在的新聞都比小說還小說了,夜勤為什麼不能拍成連續劇?

我也不怕你說出去,你覺得有人會相信你嗎?你要是說出去,說不定幾天後就被人送
來這裡了。



前幾天,小刑警又來找我。雖然我對這些靠著當警察來躲兵役、少繳稅、三不五時還
可以伸隻黑手的人沒有好感,但是病患終究是病患,錢也終究是錢。

聽說, 他的上司被人砍斷了雙腳。

很突兀的,我在他口中聽到一個很熟悉的人。



她被送到我這來的時候,才剛讀國中。

那時候的她,不笑。

對一個國中小女生來說,被送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就跟被丟掉沒什麼兩樣。更何況她
的父母是那麼的......恐懼她。

她從小,就常常在喃喃自語。等到她大了一點,她的父母才發現她是在跟某些人說話
。俗稱,陰陽眼。

只是她爸媽並不信鬼神,而送去看的西醫也不信。所以就送來了這裡。

我說過,每個人的經歷都是一個不能重現的實驗。所以沒人知道她是真的看得見,還
是自己的想像。當然,這前題是這世上存在著鬼神。



她爸媽並沒有再來過,她就在這裡待了下來。

慢慢的,她也在這認識了朋友,也慢慢的有了笑容。心情好的時候,總是穿著白色的
衣服,在花園裡散步。天氣好的時候,她也會跟朋友在戶外聊天。

我看她一切正常,便想讓她離開這裡。她只微微搖頭,說她在這比較快樂。



她來這裡的幾年後,她的好朋友小芳過世了。

我還記得那天,天很藍。她站在花園當中發呆。風輕輕地吹動枝葉,發出沙沙的聲音
。微風吹過她的髮絲,卻帶不走她的愁緒。

我原本是這樣認為的。  

當我走近她的時候,我卻發現她在微笑,跟平時沒什麼兩樣。

「院長,我想離開。」她說。

「我知道小芳的死妳很傷心,但是」她紅唇輕啟,打斷了我的話。

「院長,我們要幫助別人,對吧?」

是的。

「那,我要離開。」她轉身離去,白色的倩影在色彩繽紛的花園中跳躍著。一如往常
,卻令我有種莫名的愁悵。



第二天,她申請了離院。

能申請離院的,代表有足夠的自制力能在社會共存。申請本身就是一種儀式與考驗。


在意思意思問了幾題問題確認她的神智之後,她就離開了。

我還記得,在她出大門前,最後說的幾句話。

「我一直不知道,為什麼我會看見它們。」

「妳說的他們是?」

「而且,為什麼它們總是愁眉苦臉的看著我,好像想說些什麼。

「直到小芳離開後對我說了那些話,我才了解它們要做什麼。」



第三天,素還真還是在跟一頁書下棋,阿笠博士還是在發明些小玩意。

我看見了報紙。



小芳的父親,被發現遭人殺害。

死因是性器官被利刃切斷,失血過多。

而我還記得,當年小芳便是被性侵後精神崩壞而入院的。

記者大書特書的是,他女兒小芳的遺體,也在案發的現場。

2010年9月6日 星期一

黑暗小劇場(五)-警察

身為一名警察,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些小老百姓。

我從不否認這件事。



要當一個警察,絕非你們外面的人看起來那麼容易。

打從剛開始的警察學校考試,就有三個關卡。體能和體檢畢竟有個標準放在那,完全
人治的就是面試。各方勢力在此角力,立委兒子、總統女兒、美國駐台大使姪子、MIB星
際保護條款,你在這裡可以看到各式各樣的身份和靠山。

跟你說也無妨,每年新聞都會報警大錄取率幾啪幾啪。之所以那麼少,是因為能用考
試上的名額都是撿內部多出來的空位。而門的另一端,有著世界的真實。被血洗滌的廣場
,靠在牆邊氣喘噓噓伺機而動的參賽者,在一旁冷眼觀看的主考官。

所以在面試的會場外,就會看見很明顯的被西裝男子圍圍包住的一個圓圈。做什麼?
有沒有聽過比武招親啊?他們都是先文鬥,鬥彼此的身份地位。市長壓市民、縣長壓市長
、立委壓縣長、黨主席壓立委、總統壓主席、友邦大使壓總統,但是為了表示兩國友好,
市民又壓大使。

文鬥完換武鬥,武鬥就沒這麼文明了,是真的在比誰的拳頭大。一般來說,愈是有錢
有勢的人,身旁的保鏢愈是兇悍。但隱於市坊的絕世高手也不在少數。正所謂力拔山河氣
蓋世,每次面試結束,就要重新蓋一棟面試大樓。這還不包括要清掉的嘔吐物與身體殘肢


而最後能勝出的是。



人類的獸性。



那些,只是真相的一個入口處而已。

你們這些小老百姓常說我們警方吃案。我跟你說吧,吃案都是新來的一線三星在幹的
事。資格老一點的,都是等你報完案之後把三聯單吃下去,讓你連查都查不到,這才叫真
正的吃案。常吃案的還開了一個三聯單品嘗聯誼會,說不同人寫的會有不同的味道。

有沒有看過一部日本卡通,主角是一個兩斤重的方臉警察?別看他管區好像很累,管
區其實是比較輕鬆的工作。只要出去一趟,簽一簽時間單,就可以四處亂逛。還可以打打
不用錢的小鋼珠,才不像做交警的神經那麼緊繃。



交通指揮都馬是叫新來的去。

你不知道嗎?你當作交警就只是站在那裡把手擺來擺去,還是躲在樹下開罰單嗎?哪
天你去站站看就知道。站在馬路中央,車子只離你的身體五公分,你的臉上還能感受到剛
剛那台車排出的熟癈氣。永遠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酒駕衝出來,然後領到一份職業傷害
補助。



「不會撞到你啦。」我們都這樣跟新手說。



但當他們看到人被撞得血肉糢糊,或是飛到對面路口時,他們就會想要調到內勤去。
只是內勤早就被老油條或是權高位重的人佔去了,哪是小小的交警說要調就調。

沒有什麼表示就想要調單位,代表對警界領悟得還不夠,這些人大都被調去血腥組。

血腥組,外面的人叫做-刑事組。



這就是刑事組的痛,誰叫我們跟上頭的關係不是很好,不想要的人就丟到刑事組來。
我們刑事組的成員都是從管區、交警出來的大少爺、少東、小流氓。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根據現場的送貨員和消防隊的筆錄,人頭縱火案的兇手應該是個女性。」

他們第一次交上來的報告,就只有這幾行字。什麼人頭縱火案,是那顆頭放的火嗎?
更令人吐血的是那顆頭被發現生前跟該名女屋主生前有過節,但他們完全找不到任何關係
人符合女嫌疑犯的特徵。

所以他們開始亂找原因和證據。女嫌犯載著一顆頭去加油,女嫌犯在山上挖人手,女
嫌犯是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照我看,他們根本就是請三流小說家來捉刀寫筆錄。還找來
精神病院的院長跟一個作家作證,那種瘋子的話能聽,我就將警槍吞下去。

在前天之前,我都抱持著這種看法。



前天,我一如往常的走出家門,用力地擦拭車前燈,想將早已不見的穢物拭去。

此時從前面的巷子裡,走出了一個長髮女生。她著了一襲純白色洋裝,持著一支粉紅
色小洋傘,正巧遮住了她的容貌。手上提著一個中等大小的深紅色皮箱,踏著小碎步走來
。天氣很熱,地面的蒸氣薰得她的身形模糊不清。但依舊能辨認出是一個妙齡女子。

她優雅的跺步而來,像隻名貴的家貓。

天氣很熱,地面的蒸氣依然遮掩住我的目光。

長期的刑警直覺,令我無法不注視著她。儘管她氣質出眾,但隨著她的靠近,我冷汗
就冒得愈多。就在她經過我身旁的時候,她停了下來,在我耳邊說:

「他說,他只要你一雙腿。」

煞那間,我作不出任何反應。但全身的感覺都極端的敏銳。金屬磨擦的聲音,從那把
粉紅洋傘中發出。她微蹲,順勢一帶,轉了個完美的半圓。皮膚被利刃切開,細長的組織
跟血管很輕易的被一刀兩斷。在千分之一秒內接觸到骨頭。兩者之間細微的磨骨聲從脊椎
傳上我的耳鼓。

「吱。」低沉卻莫名刺耳的聲音,明明極微小卻在我腦中夾帶著痛楚爆開。

她刀勢未歇,續轉半圓,漂亮地將刀刃收回傘柄中。然後我跌落。

她將皮箱打開,裡頭是一個人頭,對我怒目而視。她將那顆頭取出,放在我面前,然
後把我的雙腳放入皮箱。



沒有任何理由,我明白她就是縱火案的兇手。但我只能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轉角。

原來,她不是家貓,是野豹。還是頭瘋狂而嗜血的母豹。

2010年9月4日 星期六

[創作] 禾斗

  有人問,昔不科科也,何今科科也哉?

曰:吾非好科科,吾不得已也。

2010年9月2日 星期四

[創作] 情人節特刊

情人節,一般來說有兩個由來。



第一個大家都很熟,是從西方來的。情人節的原文是St. Valentine's Day,一般都

只稱 Valentine's Day。